[黑月]段子與腦洞梗
*看了好隊友的段子才驚覺我可以這樣騙、咳咳咳、我是說假裝我有在忙著寫文
*只是小段子,並不連貫
*有些甚至只是沒結尾的腦洞速打
1、キセキ
坐在操場上望著星空不發一語,心臟卻像是要跳出口中般的劇烈博動著。
身邊坐著的是他。
明明音駒的人也都在卻選擇了和我一起坐在這和大家有些距離的地方。
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有點多餘的期待可以嗎?
把這樣的親近當作是信號,會是我的自以為是嗎?
「啊!有了!」日向大喊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拉往他所指的方向。
那一閃而逝的光芒。
「唔哇!好帥!」
「真的是流星!」
「快許願啊笨蛋!」
大夥喳嚷著,黑尾前輩看著劃過夜空的星雨,這才開口。
「ツッキー許了什麼願呢?」他問。
不意外的話會是平時那吊兒郎當的調侃,怎麼有不想讓他如願。
「希望黑尾前輩和木兎前輩別再老拖著我練習了。」雙手合十,故作虔誠的說。
當然不是真的這麼希望的,如果可以的話想更多的和你在一起。
「唔啊、真傷人。」黑尾前輩擺出一副痛心的臉,誇張的捶著胸。
「...那你又許了什麼願?」沒好氣的回問,我瞪著他那依舊痛心疾首的表情。
他頓了下,嘴角勾起玩味的一抹笑。
「我希望可以永遠和ツッキー在一起喔?」
砰咚ー
心臟跳得好快。
「...什麼啊這樣神明大人豈不是很為難?我才剛說過不想老見到兩位前輩呢。」含糊的將話題帶過,我悶聲說道。
再怎麼說這玩笑也太過了。
只有我知道的這份情愫可是會因此得意忘形的恣意燃燒喔...?
「...可我是真的想和ツッキー永遠在一起啊?」黑尾前輩將臉湊了過來,依舊是那游刃有餘的模樣,說出來的話感覺格外隨便。
如果沒有特別的感情,聽了頂多是一點嘲弄。
而私下喜歡著你的我可經不起這種美夢成真的話語啊...
「玩笑話就到這裡了,黑尾前輩。」我心底多少有些慌,坐在他身旁一同看著流星雨,聊著這樣的話題。
曖昧的氛圍簡直讓我開始懷疑黑尾前輩是否早知道我對他的感情而正拿這事開著玩笑。
語氣略有些不快。
「......不是玩笑喔?」黑尾前輩突然收斂起他的笑容,湊了過來,然後......
?
睜大了眼,眼前是極為近距的臉。
「我對你總是認真的,所以馬上就知道了哦?」他笑開了說。
「是雙箭頭、ツッキー。」
啊啊、如果是夢的話請不要讓我醒過來。
和黑尾前輩坐在這,在所有隊員身後接吻,聽著他說他也喜歡我。
如果是夢的話,讓我繼續睡下去吧...
「我喜歡你哦?ツッキー。」
能和這樣的人相遇已是奇蹟。
那麼假如我能與他相戀......
那會是多麼令人幸福的一件事?
2、侏羅紀世界パロ
黑尾將手裡的肉塊扔給了藍綠的小傢伙,眨著黃色豎瞳的巨大爬蟲類先祖大口咀嚼幾口後囫圇將生肉吞下,滿足的發出輕顫聲。
「來...還有喔?」站在鐵柵欄後的黑尾勾勾手指,溫聲軟語的說,未成年的迅猛龍眨了眨眼,雖說吃了黑尾餵了的食物,喉間卻依舊發出威脅到喉音。
「欸...?還是不行嗎?」黑尾無奈的嘆了口氣。
當他無奈之時,一個短促的口哨聲在鐵籠中響起。
在黑尾身前偏藍的恐龍瞬間抬起頭,隨即朝口哨聲的方向跑去。
「...停、站好。」舉著手,聲音嚴厲的男人說。
那只恐龍委屈的嗚咽幾聲,有著鱗片的長尾甩了幾下。
「...乖。」輕拍牠臉側的硬鱗,男人朝籠子外側走去。
「嘿嘿、月島你今天也是這麼帥氣的一位父親啊。」黑尾笑著說。
「黑尾先生,那是零食,請不要拿來亂餵。」月島說,語氣中聽的出一絲無奈。
高挑的男人身後伴隨著沈重的踏步聲,四只迅猛龍立於他身後。
「不愧是alpha,真聽話啊這些傢伙。」黑尾伸手拍了拍其中一只的鼻頭,在月島的制止下,死瞪著黑尾的黃綠眼珠裡的敵意才稍稍消失。
3、襯衫皮帶梗
手指撫上他的膝蓋,沿著大腿外側的線條往上,直到觸及黑色的皮帶。
黑尾鐵朗瞇起眼,興奮的笑容在他臉上總顯得如此狡猾。
「...黑尾前輩...自重。」臉頰稍紅,被央求穿上這緊扣上衣的腿帶的確不是月島普遍會答應的事,可男朋友將這"情人節禮物"遞到他手中,又死皮賴臉的希望他穿上,饒是月島也抵不過那盼求的目光。
「ツッキー的腿真的很白。」黑尾輕聲說,指尖滑到皮帶下,將其拉起隨後放手。
啪———
皮製品拍擊在腿部皮膚上的聲音響在寂靜的房內。
「痛、....」月島皺起眉,臉頰卻比方才還要來得緋紅。
白皙的皮膚上漸漸浮上一片的淡粉血色。
「糟糕。」
「...恩?」
「我硬了。」
「等等、別!黑尾さん.....!」
4、 神父與惡魔
你們不要愛世界,也不要愛世界上的事物。如果有人愛世界,父的愛就不在他裡面了。
「原諒我...」
原來世界上一切肉體的欲望、眼目的欲望、今生的驕傲,都不是出於父,而是出於世界的。
「神啊、原諒我...」
「原諒什麼呢?你這副身體不是早就完全悖離祂的道了嗎?」惡魔掌心覆著他的眼,輕聲低語,「小神父,你只知道愛祂,那我這顆渴望你一點關注的心就永遠得不到救贖了。」惡魔溫柔的吻過他耳際。
「原諒我,父,原諒我在追崇您道路上被惡魔迷惑,求您領我回歸光明...」他顫抖的祈禱著,銀色的十字架握在手中,盡可能不去理會身後魔鬼的低吟。
「祂根本不在乎你,你看,踏入神所的我可一點都沒有受到祂懲罰喔?」黑髮的惡魔輕笑,「我愛你啊...小神父...快忘了那虛偽的神吧...」
黑尾握住神父緊握十字架鍊墜的手,領著他將底部尖端劃上白皙的頸項。
來吧、傷害這個上帝賜與你的身體,從此你就不再是祂寵愛的羊羔。
過來我身邊。
5、顫抖的指尖正微微發燙
咽了口唾沫。
黑尾鐵朗陷入了迷惘的泥沼。
指尖的溫度依舊殘留著,不過是那樣輕輕的碰觸到他的臉龐便覺有道電流直奔心臟而去。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對這小學弟的感情也不是那麼單純的。
不過是個它校的後輩,有過一面之緣才找來一起練習攔網,漸漸的和木兎一樣養成了逗他玩的糟糕興趣。
可為什麼呢?
怎麼會看著他睡著午覺的臉就忍不住想上前觸摸?
只是如此短暫的觸碰似乎心裡就有什麼快要滿溢而出一樣...
以前好像也對幾個女孩子有過這樣的心情。
啊。
對了、這好像叫做戀愛來著。
指尖輕顫,再次的撫上了那白皙的臉。
好燙...
不只是皮膚相處時的溫度,而是那一瞬在胸口燃燒起的情愫。
原來,我是這樣看你的嗎?
「唔嗯...」囁嚅了聲,月島稍稍偏下頭,嚇得黑尾連忙將手收回,確定對方並沒有醒過來後才安心的舒口氣。
「月島...螢...」
小聲呼喚他的名字,稍稍發愣下才驚覺自己此刻的行為有多麼荒唐。
月島知道自己這份開始不單純的心思後會怎麼想?
會覺得這樣的前輩很噁心嗎?
如此的感情要得到回應的機率該有多小?而月島知道後不會開始排斥自己的機率有多大?
黑尾不敢去想像被發現的後果,默默地站起身離開。
這不是能說出口的感情。
在開始萌芽之前快將它扼殺。
沒錯,這樣才是對的。
月島睜開了眼,困惑的看著黑尾的背影,手緩緩的撫上自己的面頰。
一絲暈紅從心中開始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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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洞梗通常是看到圖、一個興奮就寫出來的
啊啊、三次元生活真的好累_(:3ゝ∠)_
大家能吃點糧開心就好(爬走
謝謝看到這裡的你。